陆薄言把相宜放到床上,刚一松手,小相宜就“呜”了一声,在睡梦里哭着喊道:“爸爸……” 见宋季青醒了,宋妈妈长长的松了口气,说:“季青,你吓死妈妈了。”
老人家并不是阻止穆司爵去公司的意思,而是担心穆司爵的状态还没有调整过来,怕他会出什么事。 叶落回过神,整理了一下包包的带子:“没什么。”
这个答案明显在宋季青的意料之外,他皱着眉耐心的问:“有什么问题?” 叶落眨眨眼睛,朝气又俏皮的笑了笑:“我想好了!”
时值严冬,但是室内温度很舒服,暖融融的,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。 想着,穆司爵不由得陷入沉默。
宋季青当然已经注意到异常了。 他不是在请求,而是在命令。